陈温的眼里如同燃了一簇火,呼吸渐渐地急促了起来,然底下那人儿却并没有察觉出来异常,抿了抿那被亲得绯红的唇瓣,幽怨地看着他娇声地说了句,“你轻些。”
那眸子里本就蒙了一层醉酒后的熏色,此时声音中又带着几丝娇柔,即便是冷静如陈温也一时失了理智,盯着她瞧了一瞬,那唇瓣再一次沉沉地落在她唇上。
江沼一阵猛喘。
直到略微带了些粗茧的指腹,落在了锦缎上的那朵盛开的的荷花上,江沼身子突地僵硬如石,陈温才猛地惊醒,松开了她。
“乖,睡觉。”陈温在她额间轻轻地印下了一吻,手臂从她头上绕过,将她搂进了怀里。
江沼的手在挨着那冰凉的皮面时,感觉凉快,如今突地被被褥遮住,不给她碰了,又觉的热得慌,忍不住抬起头伸手又往他衣襟处挠去,问,“我可以碰碰吗。”
陈温一把将她的手攥住,捏在了手心,忍着那处僵硬沙哑地说道,“不可以。”
江沼便也再动,也没再说话,陈温半晌没有听到动静,便偏下头去瞧她,见她已经闭上了眼睛,呼吸平稳,终是睡着了。
陈温松了一口长气,将被褥拉过来,盖在了她身上,再瞧了一眼她恬静的睡眼,那只握着她的手却是一夜都未曾松开。
翌日日晒三竿了,江沼才睁开眼睛,昨儿那番折腾,睡着时已到了下半夜,这一觉睡醒,时辰定也不会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