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景非就出发去鸿福寺了,而夏郡尘作为婚约者,当然死皮烂脸的跟去了。
景非不习惯骑马,夏郡尘为了掩饰脚伤也不会骑马。而坐马车,只能是魏墨当车夫了。夏郡尘此行明面上只带了魏墨一个人,暗中带着十名暗卫,而他也知道阳家暗中也派了两名高手保护景非。
魏墨当车夫已经习惯,他和夏郡尘两人出行的时候,基本都是他当车夫,但是今天不同,旁边坐着一直白猫。
白猫坐在旁边,他明明看不清白猫的表情,却仿佛觉得白猫似乎很兴奋。一只猫的兴奋,有点奇怪。
“那些人倒是有意思,从我出钱府就一直跟着我。”景非道,“早知道早点搬了。”
“无妨。”夏郡尘倒是不在意,“没有他们跟着,倒是显得没意思了。”他的调查中,阳刚和袁念恩有关系,那么景非在阳家见过阳贵妃的事情,他们恐怕也知道了。
夏郡尘冷冷一笑,他不知道阳刚哪来的胆子,竟然也敢参合到这件事里,区区一个阳家少爷,这样不守本分。
“是吗?”景非看了他一眼,“你不是当了那个什么指挥使吗?跟我出城没关系吗?”
“不过是当当样子,方便为进宫找借口而已。”夏郡尘道,那什么指挥使,正当他有兴趣吗?他高兴的是,可以和这个人成婚了。
梦里痴痴的期待,没想到有一天会实现。他从来不知道用自己的鲜血去喂一个人,这种感情有多深。但是每次做梦,醒来之后,就是无止境的心疼。以为这样的梦,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不会有尽头了。却没想到,梦里的人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