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的手受伤了。”
白天季晨寰帮我请假的时候,只说我身体不适,需要休息一个星期。难道是曹老医生告诉陆廷湛,我手受伤的?
“和你有关系吗?”我刻意摆出冷淡的态度,把陆廷湛拒之门外。
这时,一个外卖小哥步履匆匆地走到我的屋门前。他看了一眼身材高大,散发着强大气场的陆廷湛,又有些畏缩地看向我,“请问是沐小姐吗?”
“嗯,是我点的外卖。”
我伸手想要接过配送员递上的餐点,却发现受伤的手不太好拿。正在我纠结要怎么拿时,一只修长的手替我拎过了外卖。配送员面露意外,但在陆廷湛的气场压迫下,他很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把外卖从陆廷湛手上拿回来,干脆给他留了个门,转身回了客厅。
陆廷湛把快餐放到茶几上,“怎么吃这些东西?”
“我想吃什么就吃什么,陆总应该不会连员工的私生活都要管吧。”
我用勉强可以活动的指尖打开塑料包装,一阵香气窜入鼻腔,我的肚子忍不住咕咕叫了两声。
我撕开一次性筷子的外包装,发现我的手没法使力把筷子掰开,只好改用勺子。但是勺子也很难拿,只能用三根手指的指尖捏住勺柄,一点都不方便。
“我喂你。”
“不用。”我抬起勺子,躲开了陆廷湛的手。“你到底是来干嘛的?”我语气急冲,想快点把他赶走。
“曹医生说你的手伤得很重,我来看看你。”
“陆总放心,我下星期就能复工。”
“你昨晚和谁在一起?”
“跟你有关系吗?”
“祾序说你这段时间都没有去心理咨询室。”
“我心理好得很,不需要去。”
“你是不是在气我调了你的职?”
“您觉得我不适合那个位置,我没有怨言。”我把勺子直直插进饭里,像极了泄愤。“我要吃饭了,可以请您回去了吗?”
陆廷湛肯定从来没有受过女人这种恶劣的态度。我以为能把他气走,他却出乎了我的意料。“我会把你调回来,但不是现在。”
陆廷湛走了。
半个小时后,我又收到了一份外卖,是陆廷湛为我点的谓河风酒店的招牌点心。
我们玩个催眠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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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养了几天伤,我的手总算是可以自由活动了。
无人打扰的短暂假期结束,我迈着沉重的步伐踏进办公室。才坐下没多久,冯语菲把一份数据众多的文件放到我的桌上,“今天下班之前把这份文件翻译完。”没等我应声她就走了。
我翻开约有50页的文件蹙了蹙眉,这工作量不是一天之内能干完的,而且我手上还堆积有其他必须要处理的工作。
谁让冯语菲是我的上司呢。我沉声叹了一口气,开始埋头工作。
手上的伤口还未痊愈,长时间动手打字,双手跟废了一样,到后来连痛觉都感受不到了。
我打完最后一个字,冯语菲来找我了。“我要的翻译件弄好了吗?”
她语气温柔,但我不喜欢她这伪善的笑容。
“已经翻好了,我还有别的工作,麻烦你自己打印吧。”
我把U盘递给冯语菲,她面露惊讶,随即又弯起红唇对我浅浅一笑,“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