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沫哆哆嗦嗦,回头看看钟爱,又看看叶兮,“罗,罗伯罗夫斯基是什么?”
钟爱在网页上随便搜索了一下,把查到的结果摆在苏沫面前。
罗伯罗夫斯基,仓鼠的一种,温顺、活泼又胆小,速度也很快。
“薛老师说我是她的小老鼠?”苏沫五官都要纠结在一起了。
钟爱纠正她,“亲爱的,准确来说,是仓鼠,还是很可爱的那种,你不打算跟我们聊聊吗,怎么就成了别人家的罗伯罗夫斯基。”
苏沫一时语塞,她将手机还给钟爱,一点一点挪下了对方的床。
“那个,我该去洗漱了,天啊,看我这头发乱的。”
头发乱吗?
当然不,它们柔顺又乖巧披散在苏沫的肩头。苏沫不过是需要一个逃避的借口罢了。
别人家的罗伯罗夫斯基三两步就躲进了洗手间。
别说,还真不冤枉她,这逃离现场的速度是真的挺快的。
钟爱看了还站在门边的叶兮一眼,笑吟吟道,“薛老师这个人,挺有意思的。”
叶兮高度警惕,“你要干什么?”
钟爱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回自己的床上,她如瀑的黑发披散而下,浅粉色的蕾丝睡衣随着她的举动能够隐隐看到两个奶白色的半圆,一双风情妩媚的眼睛仿佛能勾人魂魄,她就那样浅浅笑着对叶兮道,“我能干什么,我只是想知道这位薛老师想要干些什么。”
苏沫在钟爱和叶兮的宿舍住了三天。
叶兮回来了,好处是家里有了人做饭,苏沫每天都大饱口福,但坏处是,叶兮收拾了童好的房间给她,严禁她再爬钟爱的床。
苏沫不是没有小心翼翼提出抗议,只可惜,抗议驳回,理由干脆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