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我好像可以靠卖签名致富了？”成真看着赵祺这么大方的样子，半开玩笑地说着。

赵祺：“我不信，姐姐是缺那么点蝇头小利的人吗？”

成真：“我是。”

赵祺：“……”

看着对方一时间无言以对的表情，成真不厚道地笑出声：“逗你玩的，我会好好存起来的。”说完成真就将这一沓照片理整齐，然后收进了书房的抽屉里，“这样可以了吧？”

赵祺笑了笑：“姐姐为什么不放出来呢？”不过藏起来，好像也不是不可以接受的样子。

“因为美好的事物当然要藏起来啦，这才叫收藏品嘛。”成真若有其事地点点头，觉得自己说的很对，看她的那些宝贝娃娃们，可不就是藏起来的嘛。

“好吧，姐姐说的什么都对。现在要出门了吗？那我就不打扰啦。”赵祺看成真看了几次时间，十分自觉地提出了告别。

成真将赵祺送出去后又看了一眼时间，顾酒约的四点半，现在是四点。又是四点半这个时间，她现在对四点半都快有阴影了，虽然暂时没有发生什么，而且她昨天晚上就把那个闹钟关掉了，今天应该不会再响了。

***

会所的名字叫枫亭，还有点诗意感。而且感觉和她之前来相比，似乎是又重新装修过了，因为看起来好像更贵了。

成真将车停在了门口，泊车小哥迎上来帮忙去停车。“您好？请问有预约吗？”

“三楼312包间。”成真回忆了一下顾酒给她发的包间号，有服务生带着她向三楼走去。因为会所是建在当年的租界，这一片都是老洋房一样的建筑，最高层也只有四层，所以没有安装电梯。

在跟着服务生上楼的过程中，成真看了眼周边，一楼大堂几处沙发上都坐了人，经过二楼的时候，有个戴帽子的男人和她擦肩而过，成真猛地一回头。

——唐安？

男人只留给她一个背影，她无法确认这个人是不是唐安，但是真的很像。特别是他戴帽子的样子，帽檐会压得比较低。

她记得以前还问过唐安，为什么这样戴帽子，唐安当时回复她说，因为这样他比较有安全感。当时成真还愣了一会儿，实在想不出来戴帽子和安全感有什么联系。

“小姐？怎么了吗？”服务生看成真停着了楼梯口，还在看二楼，不由得出口询问。

“没事。”成真回头跟着服务生接着向三楼走去，“刚才那个经过的男人，你认识吗？”

“刚刚那位戴帽子的先生吗？抱歉，客人信息对我们是保密的，具体我们也不清楚。”服务生向成真表达了歉意，然后将她带到了312的门口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