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也脱臼了,疼得要死。
那个微微喘息着的男人十分没有分寸感地跨坐在她身上,一只膝盖死死磕着压住她的左手肘关节,一只手扭着她的右手控制在腰后,就那么一瞬间的破绽,局势天旋地转,姬雪鹿已经面朝下被男人牢牢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我宰了你……”
“呵呵。”迟郁颇为愉悦地笑了两声,即使浑身是伤也没有影响他分毫,他空出一只手从怀中掏出那根完好无损的针管,笑眯眯道:“终于抓住你了。”
靠,她浑身的力气都被卸了一样,力量正从腰腹处的刀口、已经支配不了的两只手源源不断的流失。迟郁无视她发狠的威胁与挣扎,他果断压低上半身,像只撒娇犯上的宠物一样在她后颈处用力蹭了两下。
后颈处堆积的浓密长发被蹭开,露出一小块雪白的皮肤。即使是一小片,对于注射器针头来说也是相当有余裕了,可迟郁这个疯子却像是不满足一样,用牙齿叼住她的后衣领用力撕扯了两下。
鼻梁与上唇肆无忌惮的磨蹭着她的后颈,冰凉的皮肤与灼热的吐息让姬雪鹿寒毛都竖了起来,那股不适感让她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呼。”
迟郁不怀好意地吹了口气。
注射器里有一滴冰凉的液体,啪嗒一下滴在了姬雪鹿的后颈上。
“准备好了吗?”
“要进去喽。”
作者有话说:
第99章 疾恶监狱(17)
冰凉的小水滴落在皮肤上, 让姬雪鹿有一种已经被穿透了皮肤的错觉。
进去……进你个大头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