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细水被打的一脸生无可恋：“……”

妈，你不要一边笑着打我。

所有的妈妈都是这样的吗？

……

复细水第二天一大早的时候想去奶茶店帮忙来着，所以睡到了中午之后就出门去了。

他走着的时候，感觉身后一直有人跟着自己，就是脚步声很不对。

他觉得不对劲的转身看，结果发现了蒋山重。

蒋山重笑脸嘻嘻的看着他，复细水对他非常有敌意，“你一直跟着我，你跟着我干什么？”

“没有，就是想要跟你说话，你不理我，我没办法，所以只能跟着你。”

复细水听到他说话，哪怕是标点符号都透着一股恶心。

上辈子他是被他害惨了，所以这辈子连一句话都不想跟他说，跟他这样面对面都感觉空气都玷污了。

“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以后不要再跟着我。”

他不理会他，转身就走。

蒋山重哪里如他的愿啊，赶紧的追着上前去，走到他的面前，两手抓着他的手臂，请求他：“细水，不要走，你跟我好好不好？你跟我好，我们两个离开这里。你别嫁给陆清宥，别嫁给他，你嫁给我，我会对你好的。我会对你很好的，把你放在心尖上宠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