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着头，让路瑶看不清他的神色。

路瑶静静的等待着应辉。

然后他像突然鼓起勇气一般，抬起自己的头，眼眶红润，大声问道：“宝宝在你那里会好好的吗？”

路瑶看着眼前这个要哭不哭的小幼崽，蹲下自己的身子，和他尽量平视。

然后认认真真的说道：“当然。”

应辉声音有几分哽咽：“她会……开心的长大吗？”

路瑶沉默了一下：“我会尽最大可能，让她在完成自己能力提升的情况下，开心的长大。”

应辉闻言狠狠的拿衣袖擦了擦自己的眼眶，然后努力装出一副“我很凶，你别骗我”的模样：“你可不准骗我！”

“不然，宝宝要是不开心，我一定会为她出气的！”

路瑶看着眼前明明自己还在难过得颤抖，却还是咬咬牙放手的小幼崽，伸出了自己的右手，支楞起了自己的小拇指。

声音有几分轻柔：“既然如此，我们来约定吧。”

应辉很显然没有反应过来，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不解的歪了歪头，这时就有了几分小幼崽应有的呆萌。

应辉：“什么？”

路瑶拉起应辉的手，做出和自己右手一样的动作。

两只大小不一的小拇指在雪地里拉了勾。

路瑶轻轻晃动自己的手，一边说着：“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是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