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珂皱眉：“你再仔细看看，这个女人有和于翔一起来看过你吗？”

季暖玉再一次摇头：“没有，于翔只带一个女人来过，就是他现在的老婆葛菲。”

接下来，秦珂和赵临渊还问了季暖玉不少关于于翔的问题，但是她能够回答出来的并不多。

快离开的时候，秦珂问了她一个问题：“于翔是你的儿子，他的死亡你难道不感到悲伤吗？”

季暖玉：“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他是我的儿子，但仅此而已，我会替他感到惋惜，但是悲伤是不会的，我和这个儿子已经太久没见了。有时候人做错了事情，是应该自己付出代价的。”

说者无心，听者有心。

秦珂：“做错了事情？他做错了什么事情？”

季暖玉奇怪的看了他们一眼：“你们不知道吗？也对，这种事情光靠调查好像是查不出来的。”

秦珂：“所以他做错了什么？”

季暖玉顿了一下说道：“倒也不算是什么特别大的事情，一点道德上的瑕疵吧，我这个儿子和我有一点像的是，都是精致的利己主义者。比起其他人，我们最爱的只有自己。”

“他和那个女人结婚，但是从没有爱过她，他们从相遇到结婚都是他精心策划的。于翔来和我相认，也是因为我现在的身份比较体面，能够在他的丈人面前，稍微提高一下他的地位。”

季暖玉：“我是过来人，看着他们两个相处，我就知道那个可怜愚蠢的女人，已经完全被我儿子骗的团团转，控制的死死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