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长大之后,她知道其实花瓶姑娘只是利用平面镜造成人头长在花瓶上的假象,是一个简单的光学魔术,但那个长着人头会说话的花瓶确实出现在了她好几次噩梦之中。

现在回想起来,也许当时吓到她的不只是会动的人头,还有她脸上的表情,被抹得惨白的脸庞,猩红的嘴唇和阴沉沉的笑容还有脸上麻木的笑容。

也许是当时的时代,有好几年人们都是沉浸在一股诡异猎奇的审美风向里的,不只是这种马戏团,还经常有武术表演、杂技表演。

有一场杂技表演也让她到现在还记得,是一个家庭的表演,几个中年男人一个女人,还有一个比当时的她还要小的小女孩,那个小女孩是她们的女儿。

她们在进行很高难度的杂技表演,就在街上,在没有防护措施的地方,人叠了好几米高,然后把小女孩扔上去,最上面的人接住。

秦珂记得,后面那个小女孩好像做错了动作,还被人直接扔了好几米远,她的爸爸还在打她。

后面的事情她就不记得了,可能她已经回家了。

而傅波鸿的那些衣服,和这些表演的衣服十分的相似。

秦珂之前了解过这个世界的历史,基本上进程和她的世界是差不多的,她小时候有的东西,在这里也一样存在。

马戏团、杂技、恐怖画册、故事会

秦珂将自己搜索到的东西给赵临渊看。

赵临渊:“确实有几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