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凑上去道,“他们给了钱的。”
那官员还是皱着眉, 给了钱又如何,他不过要一人两百两罢了,还得给上官银子,弄个死人回去他倒是要被责骂,又不缺那两百两。
于是道, “我不管,这人眼看就不行了,这个不要!”
成二郎和成三郎当然不干, 管事怕他们嚷嚷自己要了他们五百两, 赶紧道,“闭嘴,上官有上官的难处!”
又拉着他们走远些道,“别磨磨叽叽了,要是吵闹起来你们三个一个都走不了!我顶多不要你们的银子!好好想想,给你们一炷香时间。”
成二郎蹲在地上抱着头, 最后瓮声瓮气道,“三郎,把大哥放下吧,要不然我们一个都回不去了!”
三郎不干,“不行,大哥只是没药用才发烧的,找着郎中一剂药下去就行了,把他扔下,谁会管他,他就死了呀!”
成二郎道,“那你想留下吗,那上官又不肯让我们把大哥带回去,你留下了,你媳妇孩子怎么办?爹娘呢?”
这时候成大郎醒了,微弱道,“二郎三郎,你们,你们走,别管我!”
三郎哭了,成大郎又道,“走一个,是一个,就是,就是换成我,我也,也会走,留下,留下就是奴才了!走!”
最后二郎狠心拉着三郎走了,那个管事转了过来,还给他们一张欠条,把两个郎带走了。
迷迷糊糊中有人给成大郎灌了药,他现在是奴隶,卖出去就是钱,接手的奴隶贩子也不愿鸡飞蛋打,所以给他灌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