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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少夫人理直气壮,“凭什么?我可没听过分了家的兄弟还能继续从家里拿东西的,莫不是分家只是嘴上说说而已!”

蓝鸣鹤皱着眉头,“最早告诉我们扶桑有矿的是大嫂!你什么都不知道,就只会胡乱猜测,没有大嫂给的消息,我们哪来这些利润?分给他们不也是天经地义么!大哥大嫂分家的时候家里也没给他们多少,如今用着大嫂的消息得到了利润,怎么也得分他们一些吧!”

二少夫人爆炸了,尖声道,“什么都是她给的消息,她是谁呀,怎么什么地方都有她的事!蓝鸣鹤你别想着唬我,她一个村妇,懂什么?镶窗户的琉璃你说是她的主意,现在扶桑那里又是她给的消息,她倒不是个女流了,倒是个门客了,门客都不比她厉害呢,你干脆说侯府只倚靠她好了!”

蓝鸣鹤在妻子的尖声指责中慢慢冷了脸,最后他冷冷道“说完了?说完了你歇着,我先走了!”

二少夫人气不愤,把手边的官窑薄胎勾桃花春瓶一把惯在地上,一件绝妙的艺术品就成了一地碎片。

世子夫人知道后头疼的揉揉额头,这二儿媳的脾气自从生了儿子后越发嚣张,世子夫人自问不是刻薄婆婆,也从不往儿子身边塞人,可二儿媳也实在太让她失望了。

看样子得警告她一下,侯府还轮不到她做主呢。

蓝鸣鹤出门去了临丰。

大哥哪怕分了家,他们兄弟间的感情一直不错,现在他憋闷的慌,就想去见见大哥。

到临丰已经是傍晚,秋水也从杂货铺回来了,她和秋林生还有姚瞎子都在蓝鸣凤的试验田边,他们看的是那些漂洋过海来的稀奇植物。

秋水指着土豆道,“这个能吃,将来还能推广,产量应该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