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羽之前还准备了与别派动手的对策,结果这些天几乎住到地牢里来,人都不见,掌教那也只说了声怕有秦燕那种人得守着,再没露过面。
算是白准备了。
但明天就是正日子,再窝着可不像话,君洛宁催她走,丁羽总舍不得。
“这个时间不会有人再来了。”君洛宁很肯定,咳了一阵又道,“寿宴之后倒是可能还会有人来找麻烦,你到时候来守着就是,我不赶你。”
他脖子被勒得太紧,咳嗽有点费力,丁羽帮他拍着胸口顺气,等他平复了,才说:“师父,你到我这里来吧,只要不是打魂鞭,别的都能躲过去。”
“别闹,到掌教面前说你因为练功失明了么,你当掌教像我高师弟那么直肠子的好骗。”
丁羽扁扁嘴,突然亲了下去,亲得君洛宁又咳起来才放开。君洛宁只当她要离开前不舍得,由着她贴着自己靠了一会才叫她:“去吧。”
丁羽觉得她师父现在把高师叔忘了,这才带着点酸地离开。
她师父为了高师叔放弃夺舍,可别以为她忘了。
走到入口想想不放心,叫过值守的弟子,交待他,若有人进去就传讯通知。
参加寿宴的衣服已送到她屋里,正合身,丁羽穿起来对镜照了照,有点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