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思维发散着,只注目眼前动作,君洛宁一开口,她直接忍不住了。
好一阵,丁羽才算平静下来,不免又觉得自己莫名其妙加丢人,低着头不好意思看君洛宁表情,吞吞吐吐地问他:“这人以前这样干吗?我告诉掌教去行不行?”
“以前不过言语恶心人,我也不放在心上。这次居然如此大胆。”君洛宁被她一提,恶心感又上来了,厌恶地拧着眉,“去,告诉掌教,再放这种人进来,直接杀了我好了。”
看来别人没这样,以前也没吃过亏。丁羽不觉松了口气,又沾了沾水,擦过他的下巴,掠过双唇。不禁想,幸好她来得及时,不然现在还要使劲擦洗嘴唇,弄不好她师父真的会吐出来——不,看他这么淡定,大概真会吐出来的是她才对。
这样想着,她下意识多看了一眼。君洛宁脸上因怒而起的血色退去,唯有双唇嫣红。擦洗时沾湿的头发粘了几丝在唇边,她不由心中一动,赶紧转过脸去。
“你去跟掌教说一声,他应该不会再让秦燕过来。”君洛宁不知她动静,安静了一会,总算让她停了手,交待道,“这些天你不用来了,让我静静。等掌教的寿宴过后再来吧。”
今天也不必说了,丁羽估计他没心情教,给他喝了水,又按摩了一阵,陪他坐了一会,这才离开。
君洛宁说不必来,她却担心还有类似的事,向掌教禀报之后,还是决定每天都去看看。
但这个想法,当晚就被她自己推翻了,一连几天不曾再去。
她想着秦燕的恶心模样,一时气得睡不着,翻来覆去一阵,把清心咒运行了几遍,总算朦朦胧胧进入梦乡。
她竟梦见了前世与同学偷玉简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