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在他剑下的灵兽永远只有一个伤口。
对此丁羽心情稳定毫无波动。
毕竟是本来都快飞升的人,孤云峰名副其实的传承者,以刷难题为乐的学神,这种简单的事要是做不到,她反倒要奇怪了。
这几天她也没再多话,反而君洛宁似是找到乐趣,时常来挑逗于她,一会闲闲地道:“怎么,在想主意?想吧,本座花了两年多,你也可以试试。”
有时又说:“我暂时不会回去了,不然这眼睛的问题一时不能解决,江非也不是傻子。你门中有什么想交待的,说说看,能做我顺手替你做了。”
丁羽不想理他,但是没君洛宁说不理她就真的几年不跟她开口的毅力,神魂拘在这儿无人交流,还是会忍不住说话。
“你躲要躲到什么时候?”
“当然是躲到,同代人都破界或者死了。”君洛宁笑咪咪地摩挲着剑锋跟她说话,“到时再回山也不迟。”
丁羽沉默了一阵,沉默到君洛宁都觉得有些不对劲了,扬眉,问:“怎么,想什么呢?”
丁羽透过自己的眼睛看着营火闪动,心里又是难过,又又是无望之下的诡异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