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繁洲拍手笑得更开心了:“我们还是继续说第二件,你抓住我袖口,你这儿,不好意思我无意冒犯,不停挤压我胳膊,这感觉很糟,我可能半年都不想吃到一口猪肉了。”
周维维笑僵在脸上,辩解着:“你太过分了。我不过是......”
“你不过是不小心?”季繁洲收起笑,一秒正经了起来,“一次两次,后来压着不松也是不小心?还是你太过于害怕?你怼时家老五的时候,我可看不出你有点半点害怕。第三,你假摔这招也太老套了点。友情提示一下,你这胳膊可能骨裂了,出于人道我可以跟你拨打120。”
周维维脸由红变白,又从白变青,最后红扑扑的,像晒久了太阳,她眼睛用力闭了一下,两滴眼泪滚落下来,然后朝季繁洲鞠了个躬:“对不起。是我做事不够小心谨慎,让先生起了这么大的误会,实在是对不起。我现在不知道怎么做才能消除先生的误会。但无论如何,都是我的错。”
季繁洲神色也不由得一禀:还真的是高手中的高手,这番话要被别人听到,倒显得我季繁洲欺负人,恶意拿女性身体当攻击武器。这么看来时牧也被她拿捏住,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了。
第三更
季繁洲不由得佩服起时牧也起来,这人活得太通透,也太纯粹,也太聪明。
之前他还有点奇怪,时牧也为什么没有找个地方跟周维维把话说清楚,而现在他懂了。他和周维维都自认为自己善谋人心,能把人心玩弄于股掌之间。
季繁洲顿时失去了暗藏机锋的乐趣,他双手插兜,又恢复成那个漫不经心的季繁洲:“周维维,你知道为什么牧也问完一句话就走了吗?”
周维维嗤之以鼻:“他纠缠我,他妹妹做事嚣张跋扈,他一句道歉都没有就走了,还反过来问我为什么?说实话,我也想问他一句为什么。”
季繁洲目光清亮,他越过周维维看着她身后的喷泉,水珠在阳光的折射下,像晶莹剔透的珍珠,啊呀,真是很久没有这样的心情了。
“周维维,牧也他不说,是因为他看穿了你,并且不想多浪费时间。你好自为之吧。”
周维维看着季繁洲挺拔又漫不经心的背影,气得双眼冒火:我一定会让你们付出代价的。
她气得像只胖头鱼,连身上这件白色鱼尾裙都让她讨厌到了极点。
“维维,你怎么了?”一个“护花使者”看到周维维面色不虞,追了上来,神色语气都尤其关切。
“不关你事。”周维维现在就像一桶□□,谁碰炸谁。她绷着脸,像头横冲直撞的牛,全没了平常的温柔。
“小......”
“闭嘴。”周维维再次恶声恶气打断这个“护花使者”的话。
下一秒,周维维传来一声闷哼,“护花使者”捂着眼睛不敢看,周维维撞路上宣传牌柱上了。
本来脆弱的右手“咔嚓”一声脆响,周维维疼得红唇都快变白了,她顾不上其他,抬头向护花使者求助:“帮忙送我去下医院。”
护花使者看了看,一言不发跑了,他边跑边想:当我冤大头?好言好语问你你不甩,活该。真当自己是女王啊。
周维维这下脸都气歪了,只好打了电话叫人来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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