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我来接你去你家。”于维星冷不丁地说。
她一时没反应过来,啊了下:“什么时候说要去我家了?我妈又打电话给你了?”
“这件事应该和他们解释。”
“你打算怎么解释?两情相悦水到渠成?”
姜知序冷笑,偏偏要气他:“你怎么不说是我为了拿到资源,主动勾引你,还设计一夜情,让你非对我负责不可?”
于维星顿时不再说话,双唇紧抿成一条直线,眉宇间透出一丝冷淡和不耐烦。
姜知序却穷追不舍,非要把他气死,“哦忘了你现在还是影帝了,简简单单几句话演个戏还是不成问题,来来来,我们在车上多个说辞,免得到时候露了馅儿。”
“我和你道歉,是我小人心态怀疑你,你大人有大人量,别介意我那天的话。”
大约是从来没认过错,于维星认错的时候,冷着一张脸,语气硬邦邦,像是被人胁迫不得不说一样。
姜知序余光横他一眼,轻哼着望向别处,远处天边的狂野油画的风格渐渐内敛,收住色彩,只层层晕染那一小块与地平线交界的位置。
傍晚的寒风猎猎作响,吹在心里起了一层寒霜。
他不相信她。
她骗过他一次,他便对她有了戒备。
见色起意,因酒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