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俯身过去，把小金抱了过来，小金身姿矫健，嗖得一下从她手里跳出来，又跑回到帅哥脚边，吐出舌头舔了舔他的鞋面，气得姜知序朝厨房那处告状：“妈！你好好管管小金，这狗太蠢了！”

做人不能太舔狗，做狗不能太舔人，不然容易讨打，姜知序追着小金薅了它一手毛，一时间整个客厅尽是小金的汪汪汪。厨房里叮铃乓啷，传来她爸妈拌嘴吵闹的声音，好像也在打孩子。

于维星轻笑了下，捞起躲在他脚后的小金，顺着它的毛一下又一下捋着，小金立刻安静下来。

“我家里以前也养过一条泰迪，和小金一样聪明，我奶奶买菜的时候就带着它，它会帮忙叼菜篮子回家……”

小金被他摸得有些舒服，趴在他的大腿上发出呜呜的声音。

姜知序第一次听他说他家里的事，她正等着他说现在狗怎么样了，他却没再说下去，话题一转突然说起另一桩事：“网上的那些言论，需要帮忙吗？”

她摇头：“不用。”

她重新坐回到原来的位置，把剩下半罐带气泡的可乐喝完。捏扁易拉罐瞄准，一道弧线精准无误一气呵成地进了垃圾桶。

她抬抬下巴，又绕回原先的话题，势必要他一个答案，“这段时间我不忙，你看你什么时候有空，我们去办下手续。”

于维星把小金放到地上，拍了它一下，小金立马迈着小腿儿奔出去撒欢，他回头看着她，不咸不淡地反问道：“你这么急？”

姜知序皱起眉，总觉得他今天话里有话，正想开口，王秀曼端着螃蟹走出来，两人适时地停下这个话题的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