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裴璃结婚的时候，顾茶问过团子。

团子说说不定。

人格分裂本就是一种不稳定的因素，楚璃消失之后，可能会出现，也可能，再也不会出现了。

没想到，七年之后，楚璃醒来了。

他大抵是忘了很多的事情，所以带着疏离和陌生。

顾茶歪了歪脑袋，扬了扬唇角。

伸手，解开了楚先生的扣子。

嗯，不知道楚先生明天醒来会是什么样的状况。

楚先生的生物钟极好，纵使是宿醉，第二天很早的时候，楚先生还是醒来了。

他揉了揉眉心，伸手，一片光滑细腻。

楚先生：“……”

楚璃的眸子瞬间冷了下来。

他记得他昨天喝多了。

旁边的人--

心底里的凉意一瞬间上来。

那一刻楚璃甚至不知道该如何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