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骂他蠢。

他也笑。

“茶茶值得最好的。”

顾茶回忆起迦璃那一头银白色的发，抿了抿唇。

她记得，她离开的时候，少年墨发飞扬，哪里有什么白发。

妄生城城主不老不死。

他何至于白了头。

回来之后顾茶一直不曾问过。

她知道自己在逃避。

有的事情摊开来，她无法弥补，也不能后悔。

顾茶打算去一趟妄生之巅。

寻找雪莲。

妄生之巅是真的高。

直抵云霄。

这是这座城唯一的异变，妄生城尽是希望，而妄生之巅，更像是绕着玫瑰的藤蔓，带着刺。

顾茶抵达妄生之巅山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