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学着温柔，学着让顾茶欢喜。

“茶茶，你没有想过谁会消失吗？”有时候团子都觉得顾茶可怕。

这个女人冷情起来可以凉薄到不管不顾。

但是又何曾想过，她昔日爱的时候连最珍爱的命都不顾。

九天之上那些仙，怎么说呢？团子现在都忍不住骂一句蠢货。

谁会消失？

顾茶歪了歪脑袋。

“不一样吗？”

对哦，有什么不一样呢？

总归都是那个人。

人格分裂，说到底还是那个人产生了心魔，至于缘由，不提也罢，九天之上的仙慌了。

可不是。

在那人彻底的，决绝的，毫不留情的选择堕魔的那一瞬间。

九天之上的仙能不慌吗？

顾茶最近闲来无事开始追剧。

苦情剧虐的死去活来，追的人天天骂，还是追着继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