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以前的江源呢？”

江源捏紧了被角：“他就是我，我就是他，小师叔，我们就是一个人。”

乔郁点头，表示自己了解了。

江源静静地等待着，却没有再听到她的声音，他不敢抬头：“小师叔，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乔郁想了想：“确实还有一个问题。”

“你陷入幻觉的时候，说了一句找了我好久，你找我干什么？”

房间里顿时变得死寂，空气中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流动着，江源动也不动，良久才出声：“小师叔……你知道的，因为我一直喜欢你。”

乔郁没有说话，他却仿佛放开了。

“以前在宗门里，我只敢悄悄接近你，仰望你，我一直以为，只要能一直陪着你就好，陪着你渡劫飞升，然后到上界继续陪着你，可是没想到……”他说到这里的时候，声音微微颤了一下。

“没想到你会陨落……”他终于把这句话说完整了，表情却变得很伤感。

“我无法接受这个结果，所以就一直在想办法寻找你的转世，可奇怪的是，无论我怎么找，都找不到你的踪影，甚至连魂魄都找不到了……”

“后面我就来到了这里，剩下的事你都知道了。”

江源说得轻巧，但是乔郁却知道他想要从那个世界来到这里，要付出多少代价。

“你现在还能用灵力吗？”乔郁问。

江源摇头：“不能，我现在完全是个凡人了。”他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却没有一丝遗憾。

乔郁没有什么要问的了：“要再来一碗粥吗？”

江源点头：“好啊。”他如同捧着珍宝一样捧着粥，一口一口地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