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承认也没什么，毕竟早就想承认了，如果不是担心打扰到程渺过本的话。

程渺眨了眨眼，带着几分醉意道，“你为什么喜欢我？因为我好看吗？”

秋冬：……太可惜了，真应该拿个录音机录下来。

秋冬浓密的睫毛动了动，“因为很温暖。”

程渺没说话，秋冬就自己继续说。

“我身处黑暗，向往光明和温暖，就这么简单。”

很多时候太多的人执着于询问喜欢的理由，但是喜欢就是冲动，是激情，是没有理由。

它无法用平衡利弊的言语分析，也无法用理性的文字去叙述。

它不知道如何描述，但是的的确确在那里。

对于秋冬来说，他的喜欢就代表着程渺。

程渺没有说话，就在秋冬以为她已经睡着的时候，才从那颗毛茸茸的脑袋下传来程渺淡淡的，但口齿清晰的话。

“我也喜欢你的。”

秋冬的眸子亮了亮，他不知道心里这种奇怪的感觉应该怎么描述。

就像你还在计划怎么去沟通、怎么去坦白、怎么去培养的东西，就这样轻而易举、水到渠成的来到了自己身边。

他想过程渺会纠结于自己的身份，纠结于主仆和爱情的转变。

但是他没想过程渺用最简单直白的方式，用平铺直叙的语言将自己想要的结果送给了自己。

顺利得简直出人意料。

今天不止是齐佳佳的生日，秋冬想，今天也是自己的幸运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