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啊，老早就没开了，这都是工人，没人看书。”

程渺道了谢，走回来看着空空的铺面。

这应该是个特殊npc，如果他们不触发买书，说不定会一直在，也可能今天还是会消失。

但总归，他们拿到了一些有用的线索。

想到自己和一个鬼讨价还价半天，林渚一抖身子，站到了太阳底下。

晚上程渺帮秋冬做助手，林渚喊着齐佳佳和秦木松出去，找了个没人的地方，让小小林放风，把现在有的线索和两人分享了下。

齐佳佳倒不介意现在在未来还是过去，只要不在直播间她就能用道具。

秦木松则是感叹了下工厂惨无人道的做法，“我们现在只能想办法离开，身边的人都是已经死了的，救不了。”

今天程渺是真的有点急了，都第4天结束了，秋冬还是只卖出2000的东西，离指标还差的远。

秋冬冷着一张脸看着公屏，原本在每个人直播都会出点幺蛾子恐吓玩家的屏幕，现在安静如鸡。

程渺暗叹，做鬼也是欺软怕硬。

第四天结束，程渺收益8300，林渚收益5000，齐佳佳收益7000，秦木松收益5200，秋冬收益2000。

到现在除了秋冬，其他人接手除了卖玉，更重要的就是小心客人言语间的陷阱。

他们已经发现了，对面的客人随着时间的推移，也越来越难对付，一言不合就想爬出来攻击。

都是大爷，都得小心翼翼伺候。

程渺注意了下，红衣服的姑娘没有再来直播间。

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对方替她做了宣传，倒是有好几个被放血养玉的女孩来找她看镯子。

程渺：……这就是粉丝效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