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她的人设是个人见人爱的阳光女孩子。

“这些人叫废品，都是后勤处处理，看记录死的人不少。”

程渺点点头，同样小声道，“目前来看只能严格做好公司员工该做的，然后暂时不要轻易使用手机传递消息。”

覃文微微颔首，推着车跟着程渺出来。

回到秘书科的程渺想了想，试探地在群里发了一条消息。

然后四个队员就看见群里出现了一句奇怪的话。

程渺：两天没见，人都已经生疏了，这些死鬼！

齐佳佳瞟了一眼就收回了手机，然后看着对面的林渚皱着眉头。

齐佳佳没敢有什么大动作，她趁着去上厕所的功夫，装作亲昵地问林渚，“休息的时候一起玩拆字迷游戏啊。”

林渚难得见齐佳佳笑得那么单纯，一时没反应过来，直到胳膊上被齐佳佳拧了一下，才连连点头。

再低头看这句毫无逻辑的句子，排列了几次，终于懂了。

两人已死。

林渚收起手机，看着另一个人发来的信息，陷入沉思。

财务科李哥：上次干得不错，我们以后也这样干。

林渚眉头拧成麻花，他们干什么了！

以后又还要干什么啊！

另一边的秦木松也懂了程渺的意思，刚放下手机就见自己的科长目光炯炯看着秦木松，“老秦，这次你也一定是我们的销售冠军啊！”

秦木松职业微笑，这也是他从来没有接触过的行业，脑壳痛。

程渺看着屏幕上跳出来的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