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两棵植物商量了一下,最后还是选择在医院留一晚,因为白家势大钱多,所以选择了医院中最豪华最贵的两间房。

白子潇去陪昏迷中的江途,白子星去陪昏睡中的白妈妈。

好在这两个都没什么大事,江途就是单纯的低血糖,输点液缓一缓也就过来了,白妈妈情况比他还要好,就是年龄大了身体有些吃不消,都不用开药,睡一觉醒来就又是一颗好植物。

所以白子潇和白子星都没有太过担心,前者甚至在江途的病房照镜子,然后哀悼一下自己逝去的美颜。

等到江途醒来后,看到的就是角落里整颗植物都eo了的白子潇。

他眨了眨眼,一开始还没敢相认,毕竟白子潇在他脑海中的形象还是那棵巨大的松树,还是后者最先听到病床上的动静转过头,露出一张熟悉中带着陌生的面容。

“咳,那个你好点了吗?”

白子潇本来是想用手捂着那块伤疤,但是他后来一想,自己用手捂着岂不是有一种欲盖弥彰的感觉嘛,所以就又别别扭扭地把手给放下了。

但他整个神情看上去依旧很不对劲。

“我现在感觉好多了,倒是你看上去不太好。”江途本身就是极为敏感的植物,他一眼就看出白子潇的状态,然后用委婉的语气询问了一下。

“因为我毁容了。”白子潇坐在江途旁边,郁闷道。

江途设想过许多种可能,但是还真没有想到这个理由,一时间不由怔了片刻,等回过神后,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