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斐尔先是愣了一下,而后唇边的弧度好像扩大了一些:“把这个称呼写进名字里的人很多,毕竟大家都想要神的恩赐,但是整个世界里,能被直接这么称呼的,永远只有我一个。”

白子潇“啊?”了一下,瞬间就反应过来。

如果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存在能被直接称为“拉斐尔”的话,那岂不是说明这个家伙和当初死在床上、让他愧疚了好长时间的人是同一个?!?

“咳,我这次来是想向你道歉。”

第一次对别人道歉的神明有些不自在,他微微侧过头躲开白子潇的目光,

“雅各布的身体抵挡不住神降的神力,即使没有任何事,也撑不过一周了,所以我当时真的只是单纯想想让你明白而已。”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就是,雅各布拉斐尔卡莱特的颜值实在太低,他要选一个就能勾引到白子潇的脸,当然这一点就不必说出来了。

拉斐尔平日作为高高在上的神明,从来没有过跟别人解释的经历,所以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你当初不想让我死,是你不知道为什么非要装作让我死的样子,我当时正好分裂成了两个,你先是用刀捅了我其中的一个,我的另一个给了你一把匕首,然后你用这把匕首又想同我其中的一个,我其中的一个当时阻止了你,然后你就用这把刀就着我的手自杀了。”

现在的拉斐尔都不知道当初的白子潇为什么要这么做,更别提把这一大串乱七八糟的事情给讲明白。

所以他干脆用了一个最直白利落的方法——直接将之前的事情重现了一遍。

只不过他疏忽了一点,他忘了在之前跟白子潇说一下这具身体的问题了。

白子潇听完后,只觉得内心一万头脱缰的草泥马飞奔而过。

要不是锁链还把他锁着,他现在就想暴打拉斐尔一顿。

敢情他这一个多月的迷茫悲伤痛苦怀疑自己都通通喂了狗,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