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情况?”
“装。”
罗关北把烟盒放回抽屉:“还有事吗?”
“有。”
“怎么?”
“第一,你是不是做我伴郎?”高日朗看他的表情,“还有,我想要不要请黎子晴。”
罗关北今天脑子里完全没有黎子晴这号人物,闻言抬头看高日朗:“为什么问我这个问题?”
“如果是基于同学一场、搭档一场,我是觉得好像应该要请。但是,你这边呢?”
罗关北双手撑着桌子:“我没问题啊,这是你的婚礼,你和范姜云做主,我没意见。”
“坦白说,如果是冲着散伙时那气氛,我还真不愿意请。不过考虑到大家都是同学,到时其他同学问起,要是不请她,知道我们都闹翻了,好像也不好看。”
“这个事情问题你决定。”
“行吧,我再想想。那伴郎的事呢?”
罗关北举手:“我可以给你做司机,伴郎就免了。”
“一场兄弟,做次伴郎怎么了?”
罗关北摇头:“找个能喝能闹的。”
高日朗往他身上扔了一盒纸巾,被他接住:“不够义气。”
“我的义气是努力工作,给你多挣点奶粉尿布钱。”他看看高日朗,换个话题,“明悦湾的房子我打算卖了,这段时间搬回公司住。”
“你确定?”高日朗想了想,“好像价格升了不少,还了贷款还能赚一笔。不过,你以后住哪?”
“以后有钱了再买吧。”
“买山海楼,听说明年初开盘。”
罗关北摆手:“赚回来钱再说。”他现在压根也不考虑买房子的事。
下午四点多,公司又只剩下王秋晨一人。高日朗上午回了一阵就走了,下午罗关北和陈寄然去了莱方,梁非凡去了骆驼——可怜的梁非凡,被罗关北安排了上门收钱的重大任务。
王秋晨在低头入账,阿姨走过来:“秋晨。”阿姨以前叫她王小姐的,现在好像和她越发熟稔了。
她抬头看阿姨:“怎么了?”
阿姨神神秘秘地跟她说:“我猜你们罗总有情况。”
她不自在地清了一下喉咙:“什么情况?”
阿姨把休息室的床只剩下枕头的事情描述了一遍:“你不觉得很奇怪嘛,他的房间里明显就是昨晚住过人的,但是,床单和被子都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