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

周天子被勾起了好奇心,吴校尉的古板性子都能这样不重样地夸一个人,这人该是有多出类拔萃啊!

“阿瑜是吗,我们先聊聊。”

天子温和可亲地毫无架子,习惯性地礼贤下士从关心身体开始:“阿瑜为何戴帷帽?是受了风寒?”

“先召御医来看看,别拖垮身子。”

“多谢陛下。”

乔瑜俯身道谢,带着微微气喘,继续道:“草民这是胎里就有的弱疾,平素将养着,倒也不打紧。”

“至于这帷帽……”

吴校尉接话道:“陛下,这帷帽是臣自作主张让乔公子戴上的,一来是防范凉秋的风,二来……陛下您待会儿就明白了。”

“给朕卖关子?”

周天子轻笑两声,俊美无双的脸顿时愈发风采无限,一些服侍的宫人们平素看惯了天子这脸,此时也忍不住羞涩。

话锋一转的天子随即给几人赐座。

他和乔瑜刚开始随意聊了几句,接着越来越认真。

两人从诗词歌赋聊到才学经略,从阳春白雪聊到下里巴人,只觉说什么对方都能跟得上,甚至一些和当前环境大相违背的观念也不谋而合。

良久,一句话插不进去的吴校尉和吴善仓都坐得脚麻腚痛。

“好!阿瑜,你真是朕的知己!”

周天子感慨地一把握着美人冰凉的手,肉麻道:“朕恨不能与君早点相识。”

如此良才,合该为朝政、为百姓去发光发热!

天子如此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