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判决, 林佑安恶狠狠地瞪着高堂之上肥头大耳的芝麻官,只觉其形容可恨,盯着自己夫人的眼神满是垂涎。
我死了便死了,但清殊这娇弱的哥儿如何能受得了被仇人强迫?!还不如随我一起死得清清白白。
男人看向自己身边跪久了微微颤抖的哥儿, 满目柔情,旁人丝毫看不出其心中所想。
枭首示众自然不是当天,还需等其他匪徒审判后一起问斩,至于白清殊倒是当即恢复了自由身。
兴许是知道自己死期将近,那姓林的匪徒竟吓得当堂昏死过去,不少围观的百姓都指指点点,衙役便直接将男人拖回了牢里。
无人的冷硬角落,老鼠大摇大摆地从昏迷的林佑安身上走过,差点咬掉了他的耳朵。
男人瞬间惊醒,前一刻还是高堂软卧、美人依偎,下一瞬自己就身处空无一人的恶臭死牢。
无数记忆冲击回流,他终于明白:自己重生了!还落得个将被处死的境地。唯一的不同,便是自己前世赘入村医家,今生却选择迎娶宝贝清殊,后面才一步错步步错。
那村医家真是该死,为何不能乖乖答应让我入赘?也不会掀起这么多麻烦事。
不过还不迟!我可是将军府的未来继承人,将军又没有儿子,只有我一个亲侄子,不交给我还能交给谁?对付一个小小的县官,轻而易举——
不过,还需要先从牢里出去投军,这里空口白牙可不会有人相信自己。
行刑前,白清殊来牢里见了林佑安最后一面。
二人私下里说了些什么无人知晓,只是第二天,县官的老娘疾病全消,无药而愈,而牢里走了水,待死刑的犯人被烧得面目全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