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白清源的名字, 他都不想喊。

那是府中老太君按照辈分为乔瑜取的名字, 却被那人捷足先登地骗走了。

“小弟, 不要无理取闹,你不知道……”

“大哥,跟他废什么话?”

白清远见不速之客还没被哄走,而白清源的表情有异似乎觉得不自在, 他便也走了过来,不屑地嘲讽道:“好好待在院子里养病就是,免得老太君担心。”

“至于我们如何对待清源,哪有你指点的余地?清源那么善良,当初也不是故意拿走你的玉佩,而是救人心切,何况也屈尊给你道歉了,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真是心胸狭隘!”

“还赶出侯府,清源可不是你能动的人!再纠缠不放,还不知是谁会被赶走。”

“要是心疼玉佩,我替清源赔你十几块不重样的便是,别再出来惹人厌烦。”

玉佩!他是为的玉佩吗?

乔瑜几乎要被堂弟颠倒是非的话气乐了。

一年多以前,母亲重病逝世前给了一枚玉佩,让乔瑜上京寻亲,说他的亲生父亲是永宁侯府的人,可以去寻侯府老太君的庇护。

当年由于侯府阻拦,乔瑜的父亲直接调任到偏远的南边,离开父母控制后如愿以偿地娶了母亲,府中只有老太君还念着父亲,逢年过节还会传些笔墨。

这些不必再提。

父母皆亡后,乔瑜便听母亲的遗言散了家仆,只带着从小一起玩到大的贴身仆从枫溪上路,赶赴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