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母陷入了思考,她每次揍过以后,小胖子都会生半天气,跑得远远的,做什么都不吱声。
“你们先前说接孩子回来的时候一切正常,孩子还表现地舍不得老师。如果他身上的伤真的是老师做的……”
孙母终于反应过来。
所有人将目光都投向了依旧抱着乔瑜大腿的孙飞昂,十岁的小胖子还在念叨着好久没去舞蹈室,问老师有没有想他,班里的小花有没有想他。
北桦让他再回忆一下一周前在补习班发生的事情。
小胖子被家里人问过很多次,熟练地说了一些无甚异常的内容,整段话里跳过了一段时间,恰好是他在舞蹈室里暂时休息的时间。
再追问为什么跳过,他就说些什么“疼,累,不想脱衣服”等琐碎的词语,和已经搬走的胡尧传出的遣词造句很像,最重要的是——不像这个年纪的小孩常用的词语。
北桦和孙父孙母追问,孙飞昂仍就是不开口,害怕地蹲在地上说自己一定要保密。
乔瑜拉着小胖子从地上站起来,他摘下墨镜和口罩,认真地盯着小胖子说:“看着老师的眼睛,能不能告诉老师,那个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脱去伪装的美人仿佛整个人都朦胧了一些,真实世界未曾见识过的绝世美色就这么不合时宜的震慑住了不久前还敌视他的人,令人明知不应该,却还是忍不住沉迷。
孙飞昂和父母顿时都呆滞了半晌,尤其是孙飞昂,虽然还小,但已经能充分体会到这份超越世俗的极具冲击力的美丽。
他duang的一下趴在乔瑜的膝盖上,嚷嚷着:“乔老师,我啥都说!”
原来当时在练舞室辅导纠正小胖子舞蹈姿势后,乔瑜便去门边拿水喝,留下累的气喘吁吁的胳膊腿酸疼的小胖子原地休息。
这时胡尧跑到小胖子身边,问他是不是身体疼的像被拆了一样、是不是累的一根手指都动不了、老师是不是像野兽一样有力气,控制的他不能动弹?小胖子都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