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尧一脸委屈。

这样,也能说的通。

不想学舞蹈的少年跟家里人说实在累的受不了,身体疼,老师像野兽一样控制自己等等,家长自然会想歪了,怒气冲冲的去找老师麻烦,从而引发了舆论风波。

宁宥将信将疑地用笔记录下一切,笔帽里的袖珍警用录音机如常运转。

难道一切都是偶然?

诽谤是指有人故意的散播不实信息,但胡尧显然没说什么,似乎只是胡尧的父母会错意从而错骂老师不守师德、猥亵小男生。要告诽谤,也只能告胡尧的父母。

宁宥最后又和胡家人沟通了一阵,叫他们在最终调查结果出来前不要随意搬家,如果乔老师选择起诉他们家诽谤罪,他们得及时接收到出庭信息。

“不是孩子的错,不过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你们夫妻俩可能会留案底。”

“真不是孩子的错,他也不是故意的,虽然你们大费周章地搬家,还换了工作,最后还可能入狱,但是关心孩子是没错的。”

句句安慰,听起来却像是拱火,句句扎心。

胡尧看见父亲的手摸着皮带和警员,他自觉不妙,先行躲回了房间。

随后便是一顿“竹笋炒肉”的暴揍。

宁宥带着证言回警局,录音文件被转录了一份给北桦。

对于宁宥来说,只是感觉这事似乎和胡尧脱不了关系,又找不到证据,一切似乎是他父母的自作主张。

但北桦一听录音就发觉了不对。

“这不是一个普通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