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
“叔叔有些问题想问你,可以吗?关于乔老师的。”
乔瑜!
这是给那个男人定罪前的最后取证吗?自己算人证?
胡尧没听父母的去楼上休息,反而三两步坐到了沙发上, 表情无辜地攥着手,小腿轻轻抖动。
“可,可以。”
少年眼睛垂下,看向地板。
“听你父母说,因为你害怕乔老师,所以带着你搬家了,是吗?”
“是的。”
“为什么害怕他?”
“因为,因为……被乔老师的动作吓到了。”
“什么动作?”
“就是,很突兀,让我又累又疼……”
胡尧说着,整个人打了个寒战,似乎回忆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宁宥本就带着怀疑的目光来询问,他敏感地发觉了少年的话语模棱两可,对于事实如何却丝毫没有实质性描述,只一个劲儿的说自己的心里感受,让人听起来就觉得乔瑜对他做了什么令人难以启齿的事。
“我当时被吓到了,又不敢反抗,感觉像是被野兽控制住了一样……晚上回来还做了噩梦。”
胡母听的心疼不已,忍不住坐到胡尧身边抱着他安慰,怒斥宁宥:“还没问够吗?揭孩子的伤疤有什么用?要逞能耐就早点把那混蛋送进监狱!”
“请冷静。”
宁宥不为所动,他定定地看着胡尧说道:“把乔老师告上法庭的孙飞昂一家已经撤诉,孙飞昂说都是你指使的,而且还恐吓他,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