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天,这是他第二次开口:“太子殿下。”

冰冷疏远的语气让虞清不甚在意,他反而将双腿夹得更紧,像一枚挂件般牢牢锁在微生银身前。

“你骗孤。”虞清用同样冰冷的语调缓缓开口,“孤今日来访,你闭

门不见,谎称自己不在沉心阁,却在这里泡澡。大祭司,你好大的胆子。”

微生银并不擅长和人打交道,同时不熟悉宫规,听到小太子的质问,他也缄默不语,面无表情地注视对方。

冷泉中的凉气从下方散开,虞清双腿与屁股被吹得有些凉,但他很久没有体会过这样的凉爽,不由想要更多,盘在男人腰间的双腿也跟着挪挪,试图让冷气全方位吹到自己。

虞清还没找到舒适的抱姿,肩膀一顿,眼神骤冷,凉飕飕地朝微生银刮去:“大祭司,你这是什么意思?”

微生银那张波澜不惊的面孔僵在那里,薄唇微动,似要解释,最终还是闭口不答,选择默认。

会说话,却非要装作哑巴。被三番五次忽视的虞清不由有些恼怒,贪凉的他猛地想起,为避免将亵裤弄湿,他现在还是光溜溜的。

所以他就以这样的姿态,挂在别人身上,放着冷冰冰的狠话?

难怪人家不把他放在眼里!

虞清冷哼一声,双手撑在男人胸口,雪白的手掌在男人胸肌上下陷,指尖白中透粉,按在冷白肌肤内,莫名有一种意味。

“放开孤。”

他傲慢下达命令,这次微生银很听话,毫不犹豫放开了他。

没了微生银抱他,他自然下坠,眼瞧着就要坠入冷泉,他小脸煞白,在臀尖即将碰上冷泉水面时,微生银也察觉到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