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初北笑了笑,没有给出明确回答,只是好像手都不是自己的,没有管被托起的手掌,没有任何看一眼的意思。

哎,有什么好说的。

说的轻了,对现在的局面和心里对他的莫名抵触没有用;说的‘重了’,这里看似对她‘一心一意’的人,也没有人敢照着她的意愿做。

客气恭敬却没什么用的关系罢了。

郁初北觉得也就这样了,想离开是不可能了,她能做的就是,收起心里还残存的恐惧,或者说靠时间梳理好自己对他的排斥,主动融入生活。

至于她的意愿,在这些人看来,真没什么价值。

但郁初北很快知道自己天真了,简直三观都被重新惊吓了一次,唯恐她不够害怕一样!

因为她一直不肯理会的顾君之为了讨好她,很快给她表演了个——头淋开水!

郁初北一口气险些没有吓的厥过去!尤其红色、蒸汽、然后肉眼可见的起泡——

郁初北脑海里几乎瞬间回忆起,那天这个人就是用这样平静的表情,将她踩在地上!

吓晕前,郁初北庆幸那只是一杯热水,而不是一瓶

……

病房里。

夏侯执屹简直无语了,他已经快要筋疲力尽了!顾先生能不能安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