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管家急着一头冷汗,见夫人应对自如,松口气,没有吓到夫人就好。

“你不说他们会那样执行。”他咬字清楚,声音不高,却给人足够的压迫感。他穿着一件圆领毛衣,下身家居裤,执执着的看着郁初北,兴师问罪,脸色冷硬。

何况他本就不是征求意见,他想做的事,不用征求任何人的意见。

顾管家更急了,觉得顾先生今天脾气暴躁,脸色那看!在会场已经发了一场,当场拖走的就有两位,唯恐他再对夫人动手!

郁初北无奈,觉得他想一个要不到糖的孩子,可爱又招人恨,你还不能不理他,理他又完全是浪费时间。

郁初北翻过一张杂志:“我就是说过,也可能是随口一说,再说快春节了,你弄那么多人来干什么,有几个是来看弗居的,差不多意思一下就行了。”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弗居也累。”

顾君之盯着她!不是平日的语气额,是男人对女人的质问:“顾彻、顾临阵的时候你怎么不说。”

郁初北看向他,这口气,不知道以为她是虐待二婚男人孩子的后妈!偏偏他站在那里,以男人的目光审视他,不带一点开玩笑的成分。

殊不知这件事本身,已经很想让郁初北笑了:“行,行,大办,海城所有酒楼、度假上庄,豆包下来为福宝庆生总行了吗。”

“敷衍。”

郁初北一个头两个大,她只嫁了一次,为什么有这么多男人的矛盾要处理!“是,是,我错了。”郁初北放下杂志,跪在沙发上,抱住顾君之劲瘦的腰:“我们福宝,值得世界上最好的,就像你一样……”

……

“顾先生,您不觉得您的态度有点问题?”夏侯执屹比易朗月直接,也因为比易朗月跟顾先生的时间长,知道正确的意见,顾先生听的下去。

顾君之百忙之中没有抽空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