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初北又睁开眼睛,听着他没头没脑的这句话,没回过味来。

“觉得你一直没有变,路夕阳的时候如此,迤嬴也如此,今天这位也是,都年龄不大。”说完目光直直的看着她,不闪不避!狗拿耗子的无所事事。

郁初北本迷迷糊糊不怎么上心的脑子突然间清明了,瞬间坐起来,不困了,睁着一双黝黑的眼镜,一眨不眨的看着他!他什么意思!

路夕阳都出来了!他这是干什么!

顾君之让她看!不退不让!等着她看个一二三出来!看不出来她也不用睡了!!

郁初北顿时觉得背后凉飕飕的,老公突然跟你提前男友,还是这种口气,明显是有事、要炸啊!

这是——怎么了!

‘今天的这位’?谁,孔琛?怎么提到他:“你……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

“谁跟你说了什么不好听的话?”比如说今天的事,被今天有公司存亡之仇的人看见了,喝高了上前侮辱他,说什么捡了别人剩的,如今这个剩的还勾搭别人。

总之人喝多了,又记恨一个男人的时候,绝对比她形容的难听一百倍。

郁初北脸色严肃下来,如果是这种事……

“想点有用的!”

郁初北看着他,这阴阳怪气的口气,不是兴师问罪?总不能是吃醋吧!

不是郁初北不自信,那可是顾大懂事,看人向来眼睛朝天,女人就是一叠法案中被作废的那种,完全没有给生存的空间。

但……万一呢?而且调节一下气氛也可以啊?所以问是问了,但语气也带不出惊喜、调侃、洋洋得意,因为很可能不对:“吃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