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君之急了,见她要哭,急忙抱着她,柔声安慰,急切又紧张:“不怪你,不怪你的,你也不知道会发生这种事,而且医生说了没事了……等爸爸妈妈好了,你再补偿他们呀,初北不哭,你不要哭……”声音哀泣,惊恐害怕。
郁初北心里的情绪,在他一开口时瞬间压在心底,眼泪憋回去,愧疚收起来,不泄露一丝一毫的软弱,反过来擦擦眼泪,安抚的抱抱顾君之:“我没事!爸妈马上会好。”为母则刚,何况她还有更软更害怕的君之,她不能先哭,不能想崩溃!
顾君之马上点头,她不哭!不能哭!
郁初四木愣愣的看着这一切,一动不动。
夏侯执屹垂着头,心里嘲讽:惊不惊悚!意不意外!能不能把这样的顾先生与一大早心思深沉,计划轻松,杀人不眨眼的顾先生联系到一起!
要知道天世发生的必须叫走郁总去解决的危机,是真正的大危机!是顾先生用了夫人去洗涑时的九分钟内搞出来的!九分钟!
郁初北的目光转向郁初四,已经是撑起这个家的二姐,她目光沉稳的看向初四,声音足以安定人心:“你先去休息一会。”他看起来很累:“约一下心理医生,不要自己硬撑,这里有我。”
郁初四突然抬头看向二姐!眼睛发红!悲伤痛苦!隐忍欲出!不顾一切!
顾君之站在郁初北神色,神色平静,安然若山,无悲无喜!看向郁初北时又顺从乖顺,无爪无牙!不带威慑,丝毫不担心,这一切摊开在初北面前,初北爱他,无论他好他坏,只爱他!
顾君之像急欲为自己的雌狮梳毛的雄狮,急躁又温柔的迫切,只想围着她不停打转卖乖。
夏侯执屹的手背依旧放在郁初四背上,神色平静安宁!
郁初四泄了气,为顾君之眼底两种情绪交替无滞的疯狂!为他刚刚一瞬看向他时的迫不及待,那个人像等待揭晓答案的赌徒,迫切希望他掀开那层布!甚至比自己这个受害者还迫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