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执屹缓了很久才恢复如常:“抱歉,刚才说到哪里了?”
顾鸿荣又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
夏侯执屹已经恢复如常,只是身上还有些粘腻:“谁做的?”声音依旧平静。
顾管家说话却更加谨慎了:“夫……夫人……”
夏侯执屹打算脱内衫的举动一顿,想了想,挂了电话,躺下睡觉,别人夫妻的事,少参与。
顾管家听着挂断的手机声,深深的松了一口气,看眼安安静静的躺在房间里,犹如睡着的少年。
少年雪白的手背上扎了一更针,液体一滴滴的通过静脉汇入他的身体里,看起来可怜又可怕。
顾荣洪本来又满腔的爱怜要抒发,但因为被夏侯执屹一吓,如今也安静下来,叹口气,为少爷盖盖被子,静静的等着点滴打完。
……
郁初北看着躺在古色古香的房间里,手背上最眨着刺眼针头的爱人,像迷途的桃花,开败后被蹂躏的糜烂,心里非常自责:“我见他钓鱼,我以为他会……”自己做着吃。
而且这里到处都是吃的,就是花也能摘凉拌泡壶茶,何况他还会做饭,谁知道他能落到这一步。
“夫人不要自责,这位顾先生不会做饭而已。”
郁初北嘴角的弧度不知道该怎么抽,不同的人格连基本功都不一样吗:“顾叔去休息吧,这里有我守着。”
“夫人照顾一天孩子了,还是去休息吧,医生说顾先生没事,一会就会醒了,我年纪大了,没有那么多觉,我受着少爷就好了。”
郁初北摇头:“不,我来吧。”郁初北看着他凹下去的脸颊,觉得自己干嘛要跟他一般见识,他本来就是那个意思,当看不见就好了,现在这样就高兴了,他多可怜,他还是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