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姨说完,抱着二少爷去一旁喂奶去了。

包慧兰这一刻有些真切体会到,她小姨是在‘大户人家’当‘保姆’的,‘见识’不俗,工资很高。

……

翌日下午,郁初北已经能靠着坐一会了,虽然还有些疲倦,经过一晚上安静的休息,脸色已经好多了,人也精神了一些。

麻药彻底消失,伤口钝疼的感觉浮上来,但还可以忍受。

郁初北看眼在床边折纸鹤的顾君之,有点想看孩子了,他细碎的头发垂下来,遮住他墨色的眉目,只余一段雪白的肌肤,和翘起的半阙睫毛,可怜可爱的玩着。

房内温热的暖风熏的他懒洋洋的,像晕染了一层光晕。

郁初北捉摸着怎么开口合适,可也不得不说,顾君之担心的好有道理,没生的时候就把她的心思猜透了,这不,才几天,她就捉摸着怎么哄骗他了。

郁初北哭笑不得。

顾君之抬头,一双狭长的眼睛日仿佛坠着星光熠熠的亮,却摆出生气的样子:“医生说你不能笑。也不能久坐,该躺下了。”

“是,医生让我多走动呢,你是不是扶着我动一动。”

顾君之立即扔下纸鹤:“好啊。”

郁初北的手臂和重量全部依在他身上,正在琢磨怎么提出去隔壁走一走,看一看,昨天夏侯执屹说了,孩子就在隔壁,两个房间有个相连的门推开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