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初北才注意到,刚才在羽毛球场外围观的一些‘矜持’女孩子,如今都已经换了运动服,站在了身后,有的也向不远处的球场内走去。
郁初北吸水的动作顿时停下,眼睛微眯的看着不远处的顾君之离开了女孩子身边,换了一个起球的位置:“经理。”
经理立即走了过来:“夫人。”
“我先生没有球童了,至于刚才那位球童,就给了那位女孩子吧,顺便告诉她,别总往球杆旁边凑,太危险,还有不用谢。”
经理看‘顾夫人’一眼,突然想提点一下,刚才那样就可以了,甚至再帮顾先生换一位球童也可以。
但不必与那位女孩子说,万一女孩子没有那种意思,又身份不错,不是尴尬吗:“顾夫人,那位是林总的掌上明珠。”以后说不定您还不如对方,没必要现在得罪人。
“所以不会打高尔夫,需要不停的询问别人的球童?而且你不觉得真的很危险?”她保证顾君之挥的下去。
经理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去办。”她都不要脸了,别人给她留着做什么,真不会打别下场,想打,找教练,总服务台旁边站了七八位教练呢,就看着顾君之像个人,非要问顾君之!神经病。
经理觉得这位顾夫人管的真宽,可能是出身一般,这种事情见的少,又结婚的时间短,身边没有长辈教导,还不懂什么是日子,既然她要得罪人,自己当然不能不做。
经理将话原封不动的传给了林小姐,说的太‘温柔’了怕林小姐听不懂,所以原封不动的说了。
郁初北觉得如果是自己这代人,应该会有三分不好意思,虽然心里不痛快但也会要脸的离开。
林小姐显然不是,她有更加前卫的‘爱情’观,讲究幸福是靠自己争取的,谁抢到了就是谁的,如果结了婚的,那就是‘我就是拿来用一用又不是要嫁给他’的洒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