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啊。”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又不是身体有病,还能清心寡欲,就是真是个和尚,乐瓶安的颜值也能拉对方还俗:“漂亮吧?”

“……”

“是不是很漂亮,心动了没有?”

顾君之转过半个身:“……”针穿完漏了的线。

“你说你这么闷怎么吸引人。”

“……”再织几针要换线了。

“行,你手艺好任性。”

“……”

郁初北干脆将他从卡断里拉出来,推回去,走吧,走吧。

顾君之用脚支住:“刚才……问什么……”

郁初北冷着脸扫他一眼,刚才问的时候不说,非要等到现在,不别扭一下显不出矜持是吧:“你呀也别恃才傲物,重要的是,要大方一点,你看你,长这么好看,人也不错,难得会的是,的东西也被对方欣赏,怎么能不把握机会。”

顾君之低下头,他觉得还是手里的针线重要一点。

“你有没有听……你织的什么?”郁初北将下半边图案展开,好可爱:“这是什么动物?给我的?”

顾君之抬头看她一眼,又垂下:“不是,娘气……”

郁初北尴尬的清清嗓子,哥俩好的揽上他的肩:“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