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傅今弦的目光好像要吃人了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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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喻朝道别,贺瓷坐上傅今弦的车回家,傅今弦第一句话就是:“为什么同意让他帮忙办生日会?”
贺瓷还没反应过来,他又接着说:“我也可以的。你想要什么样的我就给你什么样的。”
这委屈的。
贺瓷失笑,解释道:“朝朝很有经验的,他能帮我很多忙。而且,这可能是我们最后一次合作啦。”
喻朝辞职得突然,她总觉得合作结束得遗憾,这次是一个减少遗憾、弥补遗憾的好机会。
而且她对办生日会没有经验,手忙脚乱的,有了喻朝,就是有了个超级得力的帮手。喻朝的能力有多出色,她再清楚不过了。
她表面上看着冷漠,可骨子里是重情重义的,对情义看得比什么都重。傅今弦哪能不知道。
傅今弦没说话了,光搂着她,下巴抵着她,呼吸声静静地荡在她耳边,染着委屈。
贺瓷趁他不注意,转头啄了下他的唇。
谁知他“啧”了一声,嫌弃道:“敢不敢有点诚意?”
贺瓷挑眉,故作不知:“什么诚意呀?我听不懂。”
“没事,不需要懂。你这裙子不太好脱,我待会跟你上去帮忙吧?”
醉翁之意不在酒。
他从头到脚都散发着“不是好人”的气息。
贺瓷:“非常好脱,不劳费心。”
傅今弦跟没听到一样,车子一停,贴着她就上楼。
“这么厚脸皮的吗。”贺瓷一声调笑,似笑非笑。
“我只是想帮忙。”话是这么说,可他的手装作不经意地扯了扯领口,解掉衬衣的三颗扣子,敞开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