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数和贝贝前一天陪她收拾完行李,先一步带着所有东西回国了。现在贺瓷只需要直接去机场就行。
被傅今弦揽上他的车,贺瓷看着窗外,心底涌起阵阵不舍。
在这里住了那么久,不可能没感情,不可能没不舍。
她怀揣梦想而来,带着梦想而走。这是一座充满希望的城市。
贺瓷虚虚地摸了下窗外,喃了一声:“再见,好莱坞。”
有机会的话,她还会回来的。
傅今弦握住她的另一只手,“喜欢的话我陪你常来旅旅游?”
贺瓷闷闷道:“我不会自己来嘛。”
“我陪着多好,有个人服侍你。”他挠了挠她的手心,嗓音低低。
“嗯?怎么个服侍法?”她故意挑逗。
司机默默升起挡板。
宋特助今天提前去了机场,提前登机,就是不跟傅总一个航班,他好像懂了什么。
傅今弦俯身过来堵住她的唇,声音懒散又破碎:“这样服侍?”
他轻咬着她的唇,又慢慢旋了进去辗转,撕咬交缠,侵略气息罩她满身。
贺瓷被他压着躺平,如菟丝花一般勾缠着他脖子,指尖轻轻划过他滚动的喉结,成功感觉到他浑身一僵。她得意地笑出声,不顾他愈发疯狂的褫夺。
“这么坏?嗯?”他身上拢着欲色,她耳边的喘声愈发重了些,惩罚般地掐了把她的腰,力度大得好像恨不得将她贴在身上,合二为一。
“比不上傅总啊。”贺瓷趁他放开自己的唇,亲了亲他的喉结。
男人眼底的晦暗更加不忍直视,贺瓷觉得自己的腰快被他给掐断了,软趴趴地撒着娇让他轻些。
傅今弦暗吸一口凉气,差点没死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