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在国内,他要带小艺人也就罢了,他要忙着联系资源也就罢了,可这是国外啊,他能忙啥?

贺瓷还没来得及细想,傅今弦的车就停在了她身边。他坐在后座,车窗落下,雾眉轻挑,带着点得意:“我送你上班?”

贺瓷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得意什么?

或许是意识到自己太张狂了,他轻咳一声,压低声音,也削弱了嚣张,“上车?不知道我有没有送贺小姐上班的荣幸?”

上班。

这个词有点新鲜。

贺瓷没有矫情,欣然接受他的奉承,走到另一边打开车门,上车。

她一上车,傅今弦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她瓷白的小腿,他差点移不开目光。

的确,冬天快过去了,天气在转暖了,她这个爱美的小姑娘肯定是在能穿裙子的第一时间穿上裙子。

“再等半个月应该就可以去拆了吧。”贺瓷一上车,习惯性地轻轻碰了碰他的石膏。

“医生说已经可以拆了。”

“再多等等?万一还没恢复好呢?”

“嗯,听你的。”

“别这样,你爱听不听。”贺瓷笑了笑,收回视线,转向窗外看风景掠过。

傅今弦眯了眯眼,最近越来越会吊着他了,他这苦肉计的效果日渐削弱。长臂一伸,他把人带到怀里,“那不行,必须爱听。你说什么我都爱听。”

他轻轻摩挲着她的手。

贺瓷顺势靠他怀里补眠。

从她出院以来连续高强度工作了快两个月,她都快给累散架了。

但是贺桦好像在赶什么奖,整个组的进程都在拉快。连威廉都忙得脚不沾地,更别提她一个请了一个月假的,忙是肯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