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现在除了按下性子乖乖等着,也别无他法。

贺瓷这边出来得快,一个多小时就出来了。医生给她做了全面检查,还好,伤到的都不是要害,虽然伤到头部,但很幸运只是脑震荡。唯一需要动手术的手臂是因为骨碎和擦伤,刚刚也已经处理完毕。

最严重的傅今弦那边的手术室却还没动静。

贺瓷麻醉未过,送去了病房,韩书宜和贺遇跟着去了,其他人留着继续等傅今弦的手术结束。

老爷子叹了一声,“这回可是我们欠他的,以后有机会的话,无论如何都要把这个恩情给还上,我们贺家人绝不是忘恩之人。”

他这话在提醒着几个孙子。

但又哪里需要他提醒?所有人都懂。

过了八个多小时,老爷子撑不太住,还在强撑。也不听劝,谁劝也不听。众人也就瑞随了他的意思。

老爷子倔得很,除了贺瓷,还真没听过谁的劝。

早年老太太在的时候他也听,但老太太十几年前就因病去世了。老爷子常说,贺瓷跟老太太长得像,脾气也像,还都爱管他。

好在又过了一会,手术室终于开了。

傅今弦被推出来后,老爷子率着众人问医生傅今弦的病情。

“右手伤得太厉害,手术做完保住了,但关键得看复健做得怎么样了。万幸,头部没怎么受损。”

众人一时间竟不知该哭该笑。

右手啊。

他们的表情渐渐凝重。

右手有多重要他们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