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都做好了解释和自证的准备,却没等来她的质问。

他一解释,她就信了。那么地,容易。

傅谦同的算计可以说是失败得很彻底了。

昨天晚上,注定是个不平静的夜晚。

国内深夜,傅今弦对傅谦同最看重的心腹下手了。

——不是他无故伤人。是傅谦同先把人安排在了他在欧洲的一个机要仓库蹲守。他当然也没有丝毫手软。

本不必下手多重,但两件事情加起来,他觉得傅谦同的确需要点“提醒”了。

这是给傅谦同的一个警告。

昨晚过后,他相信傅谦同能安静一阵子了。

而趁着这阵子……

再给他一点时间,他就能彻底解决掉这些,傅谦同从此就再也无法兴风作浪了。

不过这些腌臜,在贺瓷面前他都简单地一语带过,没有深入地去说什么。

她的人生是美好的,是没有一点黑暗的,他会护住,不会去玷污,也不许任何人玷污。

她无需知道这些,她只需要知道所有美好的一切。

贺家能护住她二十年的纯粹,她往后的人生的纯粹,他也能护住。

傅今弦握紧了方向盘。

贺瓷嘟囔了一句:“早知道了,还用你告诉我啊。”

没等他说话,她又补了一句,“这是你第一次干涉我的工作,也是最后一次。以后你再动他们试试,你动一次我就把他们拉回来一次。”

她故作凶巴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