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无奈的。

又不得不的。

妥协。

她真的是狠心,说走就走,说断就断,不给一点解释的机会。斩断得干脆利落,丝毫没有拖泥带水,没有半点犹豫,仿佛曾经对他的疯狂是他自己的幻想一般。

第一天,他以为她会接电话或者回微信,可她没有。

第二天,第三天,也都没有半点音讯。

傅今弦后悔了。这半个月,足以让他想明白更多,悔得更深更痛。

或许还有他没想通的,但唯有一事,他清楚地知道——不解释清楚,任由事态如此发展,必定会成为他人生中的第一大悔事。

从前他的字典里从未有过后悔二字,现如今却是一点点地在品着后悔的滋味。很苦,很涩。

苦如黄连。苦如苦参。

傅今弦苦笑。

宋特助: “傅总,公司那边传来消息,季小姐和其母亲又来了,保安不敢强行赶走,想请示一下您的意思。”

“不见。请他们出去。必要的时候可以采取强制措施。”傅今弦闭上眼。

“是。”

已经半个月了,她们每天都乐此不疲地来,又灰溜溜地走,宋特助佩服她们的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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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瓷这段时间真的是连轴转了,但转起来她心里反而是松快的,是轻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