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个叶悠荷就叹气,“别提了,偷跑出来的。”

黎赭给贺瓷递酒:“说起来,我出来的时候我爸妈还在家里看你的电视剧跟综艺呢。”

“那感情好,多谢叔叔阿姨给我贡献收视率了。不像你们一个个没良心的。”涂着大红色指甲油的白皙玉指将碎发捋到耳后,勾了眼这一圈的人,眼角藏着风情。

一颦一笑皆是风情万种,明艳照人。不少男人喉结默默滚动,悄然移开了目光。

贺瓷扫了下包间,发现包间里都是认识的,只有一个陌生面孔。

黎赭见她在瞧,跟她介绍道:“陈时澍,刚回国,被我拉过来玩。”

贺瓷跟陈时澍隔空碰了下酒。

总觉得这个名字有点耳熟。

没等她琢磨一下,就被沈恩葭拉去玩牌了。

容恬没来,这样的场合可不敢来,被容太太发现她就凉了。偶尔出现,那都是容太太不在南城的时候。

叶悠荷牌技不如她,就坐她身边看,跟追星一样黏着她。

陈时澍拍了张照发给傅今弦,附字:傅总,过来玩?

傅今弦就在他们这层的楼上,杯中红酒轻晃了下,镜片后的凤眼静静地看着酒水和杯璧的摩擦,在听付岸报告。

以玩乐之名,降低那对母子警惕,跟头鹰一样蛰伏着,可怖骇人,手段雷霆。付岸一直警告自己,反正惹谁都不能惹这样的人物。

微信一响,他才打断付岸,看了一眼。但也只是看了一眼,吩咐付岸:“继续。”

“大概就是这样。对了,傅承予如您所料跟老徐借钱了。”老徐是他们的人,傅承予不知道,以为是自己的好友。

“嗯,很好。”傅今弦勾了下唇,镜片划过一道暗光,“陈时澍可以派过去了。”

“是。”付岸关了门出去。

心中暗道,陈时澍可是陈家少爷,都能为傅总所用,傅今弦真正的实力有多少,谁也不知道。